领的四千禁卫军和两千民兵,正乘坐着登陆艇,从东南滩涂方向疾驰而来。 穿着黑色的铠甲,背着强弓劲弩的就是民兵,但大部分都是手持步枪的禁卫军,同时到来的还有二十门大炮。 当大夏水师的白帆之林在海平面铺展开时,热兰遮城内的铜钟已如丧钟般狂鸣。 荷兰总督揆一猛地撞开议事厅的门,猩红的睡袍在风中乱舞,他手中的单筒望远镜里,十艘主力舰的黑色炮口正对着城墙缓缓转动,那冰冷的金属光泽让他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。 “上帝啊……他们来了多少?”,他嘶喊着,声音里淬着恐惧。 城墙上已经炸开了锅,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士兵们踩着皮靴在城垛间狂奔,他们将沉重的青铜炮从炮位后拖出,炮口费力地对准海面,炮膛里塞满了掺着铁砂的链弹。 葡萄牙军官科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