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炕沿,指尖捏着衬衫纽扣,却没急着系,反而垂着眼,任由鬓边散乱的丝垂在颊边—— 方才被揉乱的头沾着点汗,贴在颈侧,倒衬得那片肌肤愈雪白,连带着耳后未散的红,都透着股勾人的软。 炕边的几人散坐着,脸上满是满足的笑意,瘦高个摸着下巴,眼神黏在徐桂花身上,语气里带着回味:“桂花姐这手艺,真是没说的,比上次在城南见的那姑娘强十倍。” 旁边一人跟着笑,伸手拍了拍大墩子的肩:“还是大墩子有福气,刚才被桂花姐服侍的更久,是不是更得劲?” 大墩子嘿嘿笑着,手在裤腿上蹭了蹭,眼神亮得很,却没接话,只盯着徐桂花的侧影,喉结悄悄动了动。 徐桂花这才慢悠悠抬眼,指尖拢了拢耳边的碎,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,声音里裹着未散的慵懒,还带点娇嗔:“一群牲口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