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重,低声问她害不害怕。 善喜摇摇头,小脸上被投下的阴影,是蛇器的形状。 他弓下身子,粗大的蛇器顶在穴口,粉若桃霜的嫩处,湿漉漉,即便双腿敞开着,这根东西压在上面,依旧将小穴覆盖。 她太过小巧,而神的一切都是难以承受,需要用哭泣和哀号来吞纳的。 即便双乳丰满的摇摇晃晃,但女子终归是女子,粉嫩的穴器,似乎吞不下,他尝试着顶了顶,她哼了哼,皱起眉头。 “会疼?” “嗯。” 戚风不得不心软。 双手将她的双腿并起来,配合着穴肉摩擦肉棒。 “乖孩子。”他低喘着,隐忍已久的欲望叫嚣着要冲出喉咙,这是他做出的最后的让步。 她的皮肉乃至毛孔都是像雪一般细腻白皙、像云朵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