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真实感。 直到红色紧跟着银白的游走轨迹渗出,远在屋子另一边的本尼身体前倾,出仿佛第一次见血般的紧张吸气声。 库普不记得昨晚有没有描述过大致治疗过程了。但无论有无事先说明,一位父亲想到这样的操作可能会重现在自己孩子身上,都不太可能保持镇定。 很快,他也没空胡思乱想了。 “纱布。” 思维转动前,洁白的棉纺织物就被抓起,递到伸来的手里,如预演的那样。 他甚至觉得无需提醒,只要克拉夫特出一个肯定或不满的鼻音,他自然就会知道该递上什么。 纱布压迫下,出血初步控制,可以见到被划破的厚实头皮切面,额肌层在视野中轻微抽动,出一股温热的锈铁气味,勾起脑海深处初次使用页锤的记忆。 剃光青的头皮被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