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问题,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,紧接着又问道,“老鹏呢?我的兄弟呢?怎么不见你!” 我缓缓抬起肿胀的眼皮,用力转动仍然干涩的双眼环视四周,才发现我正躺在病床上,身上缠满了绷带,大脑早已失去控制躯体的能力,就连动动手指头都不行,都会是一股钻心的痛。 病床旁椅子上坐着一名警官,正冷冷得注视着我,见我醒过来,丝毫没有那种久违的兴奋或激动,只回过头淡淡得向门口同事交代一句,“犯人醒了,去向组长报告一声。”之后又转头向我,恢复先前的冷漠与警惕。 我用尽力气让自己脑袋抬起一些,向他问道,“我这是在哪儿?” “公安特护病房。”他答道,声音冰冷而利落。 “我没死?” “没死。” “和我一起的人呢?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