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水来。 顾桢半个身子都半趴在床上,伸着手满床铺拍拍打打,把塞在储物袋里放了有一段时日的床褥拍得柔软,蓬蓬地挤了满床。 “怎么开窗了?是房间里有些闷了吗?” 顾桢直起身来,拍拍手完事儿,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,单薄的床架出“吱呀”一声,像是坐在了它的麻筋儿上头。 明渊支起撑窗户的叉杆,在忽然浓郁起来的鱼腥味儿中皱起了眉头。 “不算闷,你没有闻见吗?” 顾桢左左右右的歪着头,放松着有些僵硬的肩颈肌肉。听明渊这样说,停下了动作,鼻翼抽动起来,在房间里嗅嗅嗅,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有一点儿鱼腥味,不是很浓,和之前衣服上的好像没什么区别。” 明渊在窗前丢下一个阵法,若是被人或者其他东西触动,能立刻以明渊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