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几分晨起的慵懒。 直到腰侧突然传来一阵轻痒,带着熟悉的温度,搅得他瞬间没了困意。 “别闹。”铭安含糊地嘟囔着,偏头躲开长赢的爪子,却被对方顺势扣住了手腕。 长赢的肉垫带着老茧,轻轻挠着他手腕内侧的软肉,眼底盛着几分促狭的笑意,哪还有半分平日的冷硬。“再不起,阿七怕是要在门口站成石像了。” 铭安这才不情不愿地坐起身,揉了揉眼睛,待意识彻底清醒,才慢腾腾地套上外衣。 推门时,晨间的风带着草木的清冽扑面而来,刚舒展了眉头,就见阿七站在院中的树下,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,爪里攥着一卷皱巴巴的信纸,脚边的石子被他踢得滚出去老远,显然是在这儿等了许久。 “出什么事了?”铭安的声音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,却已染上几分凝重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