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?显得不识好歹,而且对方似乎并没有明确的恶意。 接受?那更不可能,她们的关系远没到那种程度。 追问目的?她潜意识里有点害怕听到那个可能呼之欲出的答案。 于是,沉默成了她唯一也是最好的盔甲。 任序见她不理自己,也不甚在意。 她收回了目光,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几乎从未乘坐过的公交车。 这好像是她人生中第二次坐公交。第一次是什么时候?好像是很小的时候,出于某种对普通人群生活的好奇,让司机陪着坐了一站路,新鲜感过后就觉得嘈杂无趣,很快抛之脑后。 此刻,晚高峰还未完全到来,车厢内并不拥挤,还有几个空位。 “还有多少站到?” 她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寂静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