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膳去了。 哪知谨小慎微了一上午才获悉,那个朱寿居然一大早就退房离开了,还给她留了一口讯:有事先行一步,勿念。 无羡用手枕着脑袋,问胡勒根道,“你觉得朱寿那人如何?” “有些看不懂。他这人飞扬却不跋扈,盛气却不凌人,纨绔却不淫逸。虽然出手阔绰,但是打扮随意。小的在马厩见过他们的马,全是千里良驹,可他对于吃食却是一点都不计较,处处透着矛盾。” 无羡转动着手中的茶盏,澄澈的茶水倒映着她眸中的虑色,“你觉得,他像是鞑子的细作吗?” “主子为何如此问?”胡勒根问道。 “从服饰上看,他穿着曳撒、戴着檐帽,衣着上偏向鞑子,又对我们的货物那么上心。用膳时同我交谈,像是刻意在套着话,不得不让我怀疑。” 胡勒根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