掀桌子、砸碗的各种噪音。 婳骨与金芒同时竖开耳朵,正想往下听,结果,石室里反而再无动静。 婳骨失望的蹲在溪边,用一条蘸有清凉溪水的丝帕,轻拭自己纤皙的天鹅颈。 金芒撸着鹿头,对石室内的反应颇为好奇,“这就完了?你都‘那样’对他了,他居然还沉得住气,这和尚定力匪浅呐!” 婳骨冷着脸道:“别说的跟我欺人太甚似的,我又没杀他。” 金芒嘲讽一笑,“对,是没杀,不仅没杀,你还每日亲自帮他更衣换药,怕他疼,每回上药前,都会先灌他半壶梅酿,担心他乱动扯破伤口,三日里衣不解带的与他同吃同睡,若非小哑巴时不时找你讨刀,你连这三日的太阳月亮长啥样都不知道。” “那是!这叫以德报怨!”婳骨满口仁义,脸上的冷漠却悄悄窜上眼底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