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好在他不认床,昨夜睡得很是香甜,挠挠头取出一身短打换上,想着去射圃锻炼一番。 此时天已放明,秦鸣鹤轻步迈入正厅,左右一看,并不见舍友,心下思索片刻,估计多半是出去游学。 出了号舍沿道向东,过馔堂再东行便是一角门,秦鸣鹤推了几下,角门紧闭,他不禁敲了几下,喊道,“可有人在?” 默等二息,没听见回音,不由皱眉,又叹了口气转身便要回转,不曾想身后传来一阵“吱呀、吱呀”让人抓耳挠腮的声音。 “贵人有何事?”一个鬓角灰白的老苍头探出脑袋问道。 “老丈”,秦鸣鹤施礼道,“我是本县生员,想着去射圃一观,不知可否?” 苍头也不回话,又使劲推了推门,后退一步,秦鸣鹤谢过老苍头,迈步跨进射圃。 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