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姨娘今早起来便觉身子十分不适,腹中隐隐作痛,恐惊扰了胎气,实在无法起身前来请安,特命奴婢前来告罪。” 嬷嬷本想作,却见秦夫人只是有几分茫然地点点头,没多说,便以为秦夫人另有打算不想破坏她的计划。 待请安结束,嬷嬷又回到秦夫人身边,借着斟茶的功夫,不屑的冷哼了一句,“哼,那个陈氏,不过是怀了个孩子,就金贵得跟什么似的,日日都要拿乔,不愧是青楼出来的,那股狐媚子劲永远也改不了。” 嬷嬷眼珠一转,以为自己没说对,便又凑近些,话语带着几分恶意,“夫人,您说会不会是咱们下的那药起效了?听这症状,她怕是快要滑胎了,倒是空欢喜一场,老爷定会厌弃了她。” 若是平日,听到这话秦夫人或许会暗自得意,也跟着笑起来,但此刻,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