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眸,死死盯着那个空空如也的香炉,眼底最后一点光,也跟着那点火星,一同黯淡下去,化为一片沉沉的死灰。 她没有哭,也没有闹。 只是身体晃了晃,像一尊被抽走了所有支撑的精美瓷器,随时都会崩塌碎裂。 青姨的尖叫卡在喉咙里,最终化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,她双腿一软,彻底瘫倒在地,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张伯站在原地,浑浊的老眼来回扫视着。 看看床上毫无声息的孩子,看看炭盆里那股已经散去的焦臭黑烟,再看看那个脸色苍白、额角全是汗珠的年轻人。 输了。 终究是,晚了一步。 这场用性命做赌注的豪赌,以最惨烈的方式,输得一败涂地。 他一辈子的医德和常识,被这个年轻人撕得粉碎,然后又用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