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官十来年,有的是机会捞钱,但我从未动过丁点儿念头。这也许是父亲遗传的一种气节。如果是出于对洗浴城失去信心,相信我会有办法恢复昔日的红火,相信我!用不了多久!” 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好心的朋友见怎样也说服不了他,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病情诊断书。 他接过一看,周身的血开始急速涌动,直扑脑门! “肝癌晚期?” 这位难友默默点点头,眼圈红了。 “这,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张宇强手在颤抖,眼泪止不住渗出眼底。“嫂子知道吗?两个儿女怎么办?” “这就是我唯一求你的事。”他悲怆地抓住他的双手,哀求道:“今后……太太、孩子就托付你照应,只有你……” 俩人紧紧相拥在一起,张宇强十分伤感地说:“放心!有我在,他们绝不会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