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从年后到第二月的开春,苏持几乎隔一两天就拉着人细细磨炼画技。 在这个万物回春的季节,天山之巅的冰雪也消融成了春潮, 滋润着即将抽枝的花苗。 苏徊意一开始是羞臊的, 做了两次之后逐渐品味到了画中的精髓, 苏持再搂着他要,他便半推半就地配合了。 休息室里的床大, 用过一边还可以睡另一边。 苏徊意事后看着苏持弯腰收拾着床铺, 脸上一阵燥热,“大哥, 二哥送的床被我们这么对待, 他要是知道了……” “他不会知道。”苏持弯下的腰劲瘦有力, 床单被扯下来扔到一旁的脏衣篓里,“你看他送你咖啡的频率。” 苏徊意,“……” 他忍不住扶着酸软的腰感叹:他二哥是一个多么纯洁无瑕的人儿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