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,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。 顾顺看范思苓神情激动,连忙压低声音道:“没错,是我,阿苓,你听我说,你千万别出声,我现在混入送嫁的车队,万不能让别人认出来。现在我只是来给你送药的。” 范思苓是个聪明人,一点就透,之前因为心情郁郁所以有些灰心丧气,现在心里亮堂了,脑子也清晰了起来,立刻就知道该怎么做。 顾顺没有再多说,悄悄的留给范思苓一小卷传信便起身离开。 一个时辰之后车队继续行进,可能是因为心情好了,再上车时,范思苓也没觉着像之前那般难受了。夏款本来预计日落前到达驿馆,可当车队行至驿馆门前的时候,星星和月亮都早已挂在天边儿上了。 范妙姝住在驿站最宽敞的一间屋子。 “我从新绛带了瓶好酒,走的时候刚从树底下挖出来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