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贴出告示:凡私种罂粟者,轻则入狱,重则枪毙。 田福贤被判枪毙,还特意拉到白鹿原上当着全村老少的面执行枪决,鹿子霖被判了十年监禁,这还是鹿泰恒倾尽家产,上下打点的结果。 白嘉轩在祠堂前被推举为族长时,没再推辞。他站在石阶上,背后是刚刷过新漆的祠堂门楣,声音沉得像原上的黄土:“从今往后,白鹿原只种粮食,不种祸害!如有违者,赶出原上永世不得进村,死后牌位也不得入祠堂!” 村民们战战兢兢,再无人敢碰那妖艳的毒花。 此前,不少村民靠种罂粟赚到了钱,贫民乍富,村里也蔓延起了不好的风气,喝酒、赌博、听荤戏玩得比许多县里人都要花。 为了杜绝这种不良风气,白嘉轩提议重新修建祠堂和学堂。 起初倒是有不少村民反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