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掌心覆在她额前反复确认温度,直到耳温枪第三次报出“367”,他才松了半口气。 “李婶等会儿就到,”男人声音低哑,带着一夜未眠的倦意,“我让她把粥炖得烂一点,你嗓子红得厉害。” 白恩月用鼻尖蹭了蹭他腕骨,像安抚又像催促:“去吧,董事会改到线上已经够乱了,再不去怕是要怪我了。” 鹿鸣川没笑,指腹在她仍显苍白的唇角停留两秒,最终妥协似的叹了口气。 起身时,他顺手把床头保温杯拧开,热气立刻浮上来,带着淡淡的蜂蜜柠檬味。 “再睡一小时,”他低头亲了亲她旋,“有事立刻打我电话——不管我在干什么,我一定会立刻接听的。” 门被轻轻带上,屋里只剩空调极轻的嗡鸣。 白恩月把脸埋进还带着他体温的枕头,刚闭上眼,床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