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便是流落到岭南去,也不该被一个小小的知县使唤。” 秦艽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在其位谋其职,就不劳廉王殿下费心了。”宋家人再怎么指使他,怎么也不会诬告他行强逼奸。 廉王似是没想到他还能说出这么一句正经话来,“在其位谋其职?秦小世子说的好,想必等宋知县调离岭南,你也能协助好新同僚。” 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秦艽瞧着他这副蔫坏的模样就没憋什么好屁。 廉王收回目光,端正坐好,并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。 到底是大殿之上,上首坐着皇上,其下又都是朝中重臣。饶是秦艽被廉王激的一肚子火,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老老实实的站在太子身后。 太子心中满意,岭南这三年到底是没白去,曾经那么懒散的小舅子,如今也知道分寸了。 他用不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