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了,没有什么是不能释然的,因而阿磐温静地问他,“等我干什么呢?” “带你走。” “带我去哪儿呢?” 那人说着话,就要上前拉她,“去你该去的地方!” 她该去的地方只有晋阳,不去他的中山,也不留在他的南国,除了晋阳,再没有旁的地方是她必须得去的了。 萧延年往前,阿磐便后退,决计不肯跟他多走一步。 那人愈地急,大步上前扼住她的手腕,“阿磐,快走!” 可不成啊,她不能走。 她还有夫君孩子,还有晋国,是决计也不能跟着萧延年走的。 因而与他拉扯,僵持着,想大声喝止,声音却似被压在喉中,“先生,我也有要等的人!” 说来奇怪,她还活着,而萧延年已死,怎么她的手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