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徽记,一张废纸,就想污蔑我魏家勾结阉党,构陷朝廷重臣?” 她试图夺回主动,挺直了脊背,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。 “秦小姐,你的想象力,未免太丰富了些。这种罪名,我魏家担不起,你,也担不起。” 秦望舒没有反驳,甚至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没有。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,任由那份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亭中蔓延。 墨尘站在她身后,身体微侧,挡住了吹向秦望舒的半面湖风。 魏轻漪被她看得心头毛。 “丰富吗?” 秦望舒终于开口,她拿起那只画着火焰麒麟的竹蝉,在指尖把玩。 “那看来,魏小姐是忘了。三月初七,夜,京郊西山,晚枫亭。” “你兄长魏千屿,与东厂提刑司掌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