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可以不要,但他不能从自己手里抢。敢觊觎自己的女人,无疑就是挑衅。 他深吸一口气:“那你为什么不喊?你若叫喊,他压根无法得逞。” “我喊不出来!” “你只是醉酒,怎么可能叫不出声?” 楚一依对于这个问题百口莫辩:“我也不知道。我就知道我很疼,那个男人也一直无休无止,我整个人都被折腾得晕了过去,迷迷糊糊间,他终于放过了我。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,衣衫不整地瘫软在椅子上。酒楼的伙计一脸惊愕地站在了房间里面,门口还有酒楼的食客。 我当时身上依旧没有气力,也六神无主,不知道怎么办,只能央求伙计回国舅府报信。” “确定那个男人是池宴清吗?” “我说不好。” 太子紧了紧腮帮子,终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