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筐红薯,中午混来一包好烟。” 火车站出站口,离开学校换上一套保安服的谢浪,嘴里哼着改编的歌,一副懒洋洋地打量着门口的小摊贩: “常出来做反派,出来做反派,哪怕是冒充城管掀个摊子砸个碗,不图为城市做多大贡献啊,就为图点反派积分,一辈子不容易就想嫖个娼!” 谢浪现在这副悠闲的德性,一看就是一副狗汉.奸形象。 在谢浪的身边是一位五十多岁大爷,他叫黄达,是一名长期混迹于火车站的馒头小摊贩。 黄达蒸着小馒头叫卖着,紧皱着的眉头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舒展开过,时不时哀怨的长叹口气,似乎在感叹着馒头生意很不好做。 “呃!” 黄达瞧到了斜靠墙边的谢浪,呆了呆,然后立刻目光又投到了别处,似乎不敢与谢浪对视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