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”锻造锄头。通红的铁块浸入冷水,出“滋啦”的声响,腾起的白雾里,能看见远处田埂上村民们弯腰插秧的身影——那是他们用系统造的木犁翻耕的土地,黑土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。 “铁同志,这锄头真顶用!”一个光膀子的汉子扛着农具走过,露出的胳膊上还留着战斗时的伤疤,“往年插一亩地得耗大半天,现在有这家伙事儿,晌午前就能干完!” 李铁军笑着点头,目光却越过田埂,望向村口那棵被炮弹炸断半截的老槐树。树干上新刻了行字:“民国三十四年五月,桐木镇重生”,是小青写的,笔锋还带着少女的娟秀,却透着股不服输的硬气。 然而这份安宁没能持续太久。初秋的一个傍晚,两个穿着破军装的陌生人跌跌撞撞跑进镇,其中一个捂着流血的大腿,另一个举着张皱巴巴的纸,声音嘶哑地喊:“李队长!北平…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