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花清流又舀起一勺药:“你替我挨了这一鞭,他若再执意行刑,未免太不近人情。” “他性子也太急了,真相都没弄清楚就动家法。万一最后现错怪了你,岂不是让自己难堪?” “你怎么知道一定是错怪?”花清流的声音忽然有些不稳:“如果……那些事真是我做的呢?” “不是你。”他的话音未落,我便斩钉截铁地回应。是不是他,我还能不知道吗? 闻言,他眉宇间的凝重似乎消散了几分,舀起最后一勺药喂给我,语气也轻快了些:“小寒果然还是信我的。” 说来惭愧,这份信任全然源于我偷听到玄清与黎浔的对话,与他以为的什么深厚情谊并没有关系。 不想在“信任”二字上多作纠缠,我急忙转移话题:“对了,你怎么突然回来了?宫……那边的事都安排妥当了吗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