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二哥汇合,然后把大哥给救出来。 他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被注射过药物的身体开始手脚无力,额头涔出冷汗,眼前一阵阵发昏。 仓零下狠,重重咬了下舌尖,尖锐钻心的痛楚令他一下子清醒过来,满口腔的血腥味。 他爬了好一会,终于,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丝声响,没有信号的耳麦也断断续续传来仓沐略带着急的声音,“......哥!仓泽!仓泽!该死,叫他先不要轻举妄动,偏偏还胡来!” 是二哥! 仓零眼睛一亮,叫了一声:“二哥!” 耳麦里的声音顿了顿,“......仓零?” 仓零鼻子吸了吸:“嗯......是我。” “你现在在哪里!” 耳麦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,仿佛有两道声音重叠在一起,微弱的光线从...